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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問任何問題

上工程學時,教授跟同學說:
「我知道這本工程學很難,以後若對這本書有任何問題的話,就私下來問我。」


幾天後小明拿了一堆問題去找教授, 此時教授發覺小明的書支離破碎的....


教授:
「這本上千元的書你怎麼把它斯成這樣?」


小明:
「教授你不是要我們撕下來問你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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