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斌珍1977年生，清華大學經管學院經濟係副教授、清華大學財政稅收研究及清華大學經濟社會數據中心研究員。2006年，畢業于美國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，經濟學博士，研究領域包括公共經濟學、發展經濟學、應用微觀經濟學。2012年，吳斌珍與清華大學經管學院史帶經濟學講席教授李宏彬合著論文《Income inequality，consumption，and social-status seeking》獲第四屆麥肯錫中國經濟學獎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6 n; ]- p1 ]7 O+ V3 F
L& ] m7 t" U9 r9 }$ I公仔箱論壇 w8 Y) e. \$ C
核心觀點
( \2 h; ~4 J( s3 R' Z# \8 v N8 C1 }公仔箱論壇公仔箱論壇( \) S2 {1 q6 w& {
在經濟下滑時，通過提高社會保障來增加消費，基本是不可能的。刺激消費不是一個單一的工程，是一個系統工程。
% L5 k2 ]2 Y- S# m; ^* o8 v1 Z2 n. s
4 [& y4 Z) o5 Q1 ]+ Q7 W( Cwww3.tvboxnow.com 對大中城市而言，房價上漲會抑制消費，並不代表下行會刺激消費，房價下行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信貸控制，首付高了，人們付不起，需要存更多的錢了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7 `5 v6 M! d6 |
' [2 d) Q9 J& H+ F# G公仔箱論壇 房價下行不是很好的事情，很可能會抑制消費。所以讓房價下降不如讓房價穩定，讓大家不要有房價上漲的預期。公仔箱論壇6 M) c( |9 f, I( M& z" c
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9 J- k5 Q2 e# V( t
用提高社保增加消費很難
# |! n8 q8 |/ Q" K6 G
9 r) M8 `/ [. O" gtvb now,tvbnow,bttvb 改善養老保險可以提高消費，但是如果這個改善是以提高當前的繳費率為代價，消費反而會被抑制。www3.tvboxnow.com7 X4 C+ u; m" m" |
# x& I+ q+ r- ]. ?' J8 Vwww3.tvboxnow.com 新京報：政府出臺一系列鼓勵消費的政策後，居民的消費潛能還遠未被激活，為什麼？公仔箱論壇) Q& `! \4 \# j1 M
www3.tvboxnow.com/ R: I$ ]) ~1 k4 M% l
吳斌珍：對於這個問題，目前還沒有定論。但大家認可的原因有整個社會保障體系不完善，醫療、退休都是大問題，會讓人感覺到將來的不確定性因素很多。不確定因素還包括宏觀經濟的不確定，這些不確定性導致大家不敢放開消費，需要把錢存著以防萬一。
, n" e2 p% P7 c2 twww3.tvboxnow.com
; @% K7 f% r1 i7 q 我們的研究發現還有另外一種解釋，中國日益擴大的收入差距會刺激居民更多地儲蓄。現在社會分層比較厲害，很多人希望更上一層樓，獲得更高的社會地位，所以父母拼命給孩子的教育投資，還想給孩子買個好房子，這些都需要事先儲蓄。# h9 p+ g: L. l/ p K# z
% V* V( U0 y! O5 Vwww3.tvboxnow.com 新京報：政策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是什麼？公仔箱論壇) b: O8 q+ g; Y
1 Y0 R+ ]* x* w; E4 }/ X 吳斌珍：如果問政府政策有沒有起到作用，那就得問，你的社會保障體系變好了嗎？好像是有改變，我們有了新型農村合作社，有了居民醫保，養老保險也在推廣，數據上看農村在2005年以後儲蓄是下降的，但是並沒有看到急劇下降，因為不穩定的因素還是很多。
. z, {' O! j5 d6 }6 ]* e+ e
. S$ p6 g- _ Z6 z, U 新京報：就是說政策起到一定作用，但是力度不夠大？www3.tvboxnow.com& v; D M" _- K
公仔箱論壇) i& t4 ?; N# ]; c/ ~
吳斌珍：對，這個力度很難衡量。我們也做過一些研究，比如引入新農合，消費增加了5.6%，其實是蠻大的，但現實中有很多別的因素摻進來。比如醫療變得更貴了，有了新農合，醫療機器變得更好了，原來每次去花10塊錢，現在每次去要花20塊錢。補貼有了，但是自己花的也沒變少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6 B% G# ?; N' w. B F! E4 @' \
" T& l' w) p e) z 當然，也不能說福利沒有變好，因為他看了更好的醫生，用了更好的儀器，但總體上，很多因素會把這5.6個百分點抵消掉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7 k& X( X) A/ H
- {7 s$ B" k7 N: u# r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 再比如，改善養老保險可以提高消費，但是如果這個改善是以提高當前的繳費率為代價，消費反而會被抑制。
4 e7 C' m; K0 t1 e
* U8 g3 d- i, b6 i, xwww3.tvboxnow.com 所以，刺激消費不是一個單一的工程，而是一個系統工程，政府也非常為難，各個部門之間很難協調。& } U1 t* J, v0 G4 Q! \# N H- h
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6 Y2 _3 ]/ W t& |9 B
新京報：現在GDP增長有下行壓力，處理這個問題是不是更加困難？www3.tvboxnow.com7 {: { l, U' e3 |4 Z% Y
7 f- A9 x3 U" C5 |& k7 V) j
吳斌珍：對，經濟下滑時，大家更不敢消費，因為擔心明年更糟糕。而且企業也出現很多狀況，這時候政府要讓社會保障變得更好，讓企業或個人多交錢，也不現實。實際上，我們的研究發現，提高社保繳費率會抑制消費。所以，在這個時候，想通過提高社會保障來增加消費，基本是不可能了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( U6 |6 K2 }! `2 C, }1 B) h
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! |0 Q7 N. k8 ~1 b
政府可以有一些別的刺激方式，包括宏觀上的財政刺激，當然財政刺激也會有負面效果，會擠出個人投資，但是短期來看，財政刺激，比如基礎建設，還是能拉動一些需求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7 f; ~8 l0 H# k5 `( G( u
公仔箱論壇1 l1 f% M4 `0 ]4 i, c1 g6 Q
房價下跌也會抑制消費
9 F" P" W% f5 t) n1 y: p
/ n- Y# d. p2 ? 本來值100萬的房子只值50萬了，這很可能會抑制消費。所以讓房價下降不如讓房價穩定。
& J7 \* H1 h* b- ^2 ~' u公仔箱論壇3 J8 M3 `+ d, M( p: }
新京報：你曾做過房價和居民消費關係的研究，目前房價對消費的影響怎樣？
- {) @4 o" f+ `% B3 N5 @公仔箱論壇1 J" o2 E* E; o% U, c
吳斌珍：中國居民房屋擁有率是80%以上，這個是很高的。我們曾寫過一篇文章，拿12個大中城市做樣本，平均來說，房價是抑制消費的。但是，後來又寫了一篇文章，拿了90多個城市做樣本，發現平均下來，房價對消費的抑制效果不明顯。
, [/ A3 U0 V' S
* @3 [- a7 `% R) l- u公仔箱論壇 新京報：目前房價出現下行趨勢，如果房價降下來會對消費有促進作用嗎？
S+ R8 R% T6 x1 R. g+ L3 x0 X4 u% x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2 k+ E3 e4 M) [, q; \* }
吳斌珍：如果拿90多個城市樣本看，效果不明顯。對大中城市而言，房價上漲會抑制消費，並不代表下行會刺激消費，現在房價下行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信貸控制，首付高了，人們更付不起，需要存更多的錢。所以，下行以後，也不一定能刺激消費。
; x! w( E- c7 f- G2 t3 W) _tvb now,tvbnow,bttvb
, k$ w% O* ?9 v+ n2 h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 新京報：什麼樣的房價漲跌程度能與消費形成互補關係？
! u- n& L8 j7 F/ G5 o; b" H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
9 X( m; W5 E# v$ f公仔箱論壇 吳斌珍：國外的研究顯示，房價和消費往往是正相關，其中兩個重要原因是財富效應和抵押貸款效應。房價高了，有房的人財富增值了，會刺激消費；房子值錢了，可以拿到更多的抵押貸款用於消費。這兩個效應在中國都不明顯。中國的投資渠道太過缺乏，加上大家一直有升值預期（高於其他投資渠道的回報的預期），因此我們觀察到的是有房的人不是增加消費，而是繼續為第二套第三套房的投資進行儲蓄。第二個渠道由於中國資本市場的不完善，很難有顯著的影響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# H. e% T1 ?7 B9 {
# M& W8 ?% n: d2 U2 p- C% M 我們針對大城市的研究發現房價的快速上漲會抑制消費。因此有必要遏制房價的快速上漲，改變人們的升值預期。原來是所有人都認為房價會上漲，於是省吃儉用把餘下的錢投入到房子裏去，這是最壞的情況。為什麼有泡沫，就是大家把它變成一種投資品，不停地標價，如果房子是一種跟CPI一樣平穩增長的東西，那它就變成了消費品，這是比較健康的狀態。www3.tvboxnow.com; `+ g1 z7 b5 ]# u2 z
www3.tvboxnow.com7 C5 U+ l6 V" V. ?
新京報：房價下行導致的資產貶值會抑制消費？& e I1 Y+ _$ J
8 j! C3 M. Z- F& A8 j# q) e) h& P7 v/ Nwww3.tvboxnow.com 吳斌珍：是的，房價下行不是很好的事情，80%的人擁有房子，本來值100萬的房子只值50萬了，這很可能會抑制他們的消費。所以讓房價下降不如讓房價穩定，讓大家不要有房價上漲的預期。, A# }) B. |7 z7 G( v8 w. i2 n0 ~
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# f* S0 K M0 i. ~
像修路一樣修城會造成浪費
6 j: s6 R3 ~$ x m& dtvb now,tvbnow,bttvb
/ W3 s. i6 H& W* B6 \4 z公仔箱論壇 政府應該設計一套機制，讓農村的人搬到城鎮以後，還能擁有原來集體所有制的權益。3 A5 C' ?+ i8 Y5 R: P
) p& o" [2 B+ s& p8 Z7 r# o! o" o 新京報：城鎮化會對消費有什麼影響？www3.tvboxnow.com0 ^# v# E2 A1 w. R
公仔箱論壇8 v! ^; w. l* t5 V
吳斌珍：城鎮化是個一攬子的工程，修路、建學校、建醫院，有非農就業才是城鎮化，不是把一座城建起來了就叫城鎮化，而是要人搬進去享受城市的生活。有工作，孩子能上學，生病有地方看，人們才可能選擇在一個地方定居。www3.tvboxnow.com( ^6 ]/ K% E9 s% [
tvb now,tvbnow,bttvb( ^6 M' P" E; j, ]1 p* z- M
人群聚集以後就會有規模效應，就會有商場，集市，菜市場這樣的地方。這個規模效應會導致消費增加。城鎮化是系統性的工程，如果這一攬子都建好了，那肯定是能刺激消費的。公仔箱論壇* Z8 L8 m1 b* v+ h* n
tvb now,tvbnow,bttvb! k: H5 c4 h/ {: x2 X+ N+ x5 c
新京報：會不會在發展過程中出現一些扭曲或風險？公仔箱論壇: y1 d: D) r; u5 H) }! D" H
公仔箱論壇3 a5 n9 Y& A$ U& Q9 ~: F, l
吳斌珍：這是不可避免的，城鎮化不僅是把人搬過來，還需要就業機會。所以政府提倡城鎮化是對的，但如果進行過多的人為建設，像修路一樣去修城，就會造成資金的浪費，這些錢還不如貸款給私人企業，讓他們投資項目，雇用更多人。
0 k" c- z- Y. S$ u: i" S公仔箱論壇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5 t n+ d' E7 Q; Y8 H3 [# S
新京報：如何在合理範圍內推行城鎮化，才能有助於刺激消費？www3.tvboxnow.com. |$ C; U ^ m" z6 |) K
. X* G: i2 t" ~" n& `
吳斌珍：本身城鎮有自我發展的動力，因為城裏的基礎設施相對農村還是要好一些，人們還是願意到城裏去住。但是如果因為一些制度約束（比如戶籍制度約束）使得他們在城裏住得不舒服，那麼他們就會回農村。
( I0 B5 c) @7 T' _1 G4 S& S) _
, s: O u- n3 k3 `4 J/ z' Z8 Otvb now,tvbnow,bttvb 目前，小城鎮的戶籍制度已經慢慢放開，轉為城鎮居民越來越容易。但問題是大家不願意離開農村，因為農村有地，變為城鎮居民以後地的收益（包括可能的徵地補償）就沒了。
; [7 V* l' G1 C- r% _2 J Dwww3.tvboxnow.com
+ _2 M3 j3 y4 {! D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 政府應該設計一套機制，讓農村的人搬到城鎮以後，還能擁有原來集體所有制的權益。一邊鼓勵他們去城鎮住，一邊保留他們在農村的權益，這對促進城鎮化有很大好處。, l2 Z( o! |$ }- P! K# G
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 r* o: i* u$ E; `# C
新京報：所以要順應城鎮自然發展和農民的意願。www3.tvboxnow.com/ h0 a$ v' _3 Z8 T3 }) _1 T
www3.tvboxnow.com8 S' A1 `- |% j7 ~
吳斌珍：是的。有城鎮化苗頭的話，政府就可以順著推一把，改善城鎮的基礎設施。農村的權益把農民捆綁在農村裏，要想辦法解脫這種捆綁。有人說反哺農民，我覺得這是一種很好的反哺方式，歡迎他們來城市居住，同時保留他們在農村的權益。
9 Z1 N/ K3 ]* \0 N
5 H2 v; M; Y9 A2 n4 B+ _( g公仔箱論壇 干預價格是因為缺少其他工具
, ?3 q$ u$ d! _3 x& g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
2 C( N6 p4 G# k公仔箱論壇 直接干預價格並不好，但政府往往缺乏其他工具去做。最好的方法是調節供給，但見效並不快。" d$ _3 c' R" K$ J+ C
4 ^- ]! i0 n. F5 e 新京報：你在原來做的關於藥品降價的研究中提到，降價並不能很好地實現政策的初衷，為什麼？
9 h/ [- j2 I9 u, G" U W# w
4 V8 D- o( G% W: l 吳斌珍：以前降價只是行政性降價，它的很多配套都沒有變好。新藥的審批沒有跟上，藥廠完全可以改變藥的劑量和名稱來重新上市，這樣就換湯不換藥了。' Y! W2 J' q( M- W/ R
2 k, w- u; |; F; Awww3.tvboxnow.com 更根本的是醫院沒有被激勵去用低價的藥，人為地壓下價格，醫院也總有辦法換一種藥，不開低價藥，這是典型的沒找到問題根源的解決政策。" j/ F8 X0 J: @% e! R
9 i; ?1 H m. d6 L; x+ B 我看了藥品的進出口情況，加了管制以後藥品進口就增加了，進口藥的價格就高了，畢竟醫院是靠這個盈利的。政府本來想價格下來以後能把醫療支出降下來，但其實沒有降下來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/ [2 T" W% ?+ R0 W- v
3 q ?1 a* P2 c9 ]& S 新京報：你怎麼看待政府對價格的干預？公仔箱論壇9 m$ _( c, ^: ], O8 ^) g% p
! M) {; v# ^/ }) P0 r公仔箱論壇 吳斌珍：雖然直接干預價格並不好，但政府往往缺乏其他工具去做。最好的方法是調節供給，但見效並不快。行政性的降價是最快的，短期效果最好，所以也需要理解政府。
4 ]0 \) l2 i/ Q- S, H
/ v8 a& l1 s5 T) O& y( m: _# a0 P 就限定豬肉價格的上漲為例，政府短期調節供給就意味著拿出儲備肉，但這個量是很有限的。鼓勵農民多養豬，但是這需要一年時間。美國很少有直接的價格干預(有價格管制)，是因為不允許政府這麼做。假如沒有這個工具，政府就會想辦法改進制度，改進農產品管理。tvb now,tvbnow,bttvb7 z' p4 m/ t w) p l8 ~
公仔箱論壇) E1 j2 f8 o( b& M
Q：對十八屆三中全會中提到的改革比較關注哪方面？& Q0 H& l2 {' G
( B" Y) x2 h7 Q! c) D1 {: X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 A：我比較關注教育，教育改革比醫療改革還要糟糕。教育的數據公開的也不多，這幾年的教育改革也比較多，比如高考，就近入學劃片等等，但這些政策都不是特別根本的改革。
9 ~2 |+ u" z& N# Z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
6 u4 |# S9 i S6 w, Y4 {6 W; H5 s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 Q：未來十年哪個行業最具有投資前景？
* H O5 N5 {. ]tvb now,tvbnow,bttvb
# Z4 l. e: J% [ A：應該是網際網路資訊產業，這是中國有比較優勢的一個行業。雖然是技術密集型，但技術也來自於人，不是靠機械的，它更取決於創新性想法（idea）。
) H( n* a! w1 N% c8 ^" T2 u
; `9 T3 W, B# B K" j公仔箱論壇 Q：你最尊敬的經濟學家是誰？tvb now,tvbnow,bttvb0 p: J! P% k. B. U; t# x( ]3 m
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6 n$ e4 I, D5 h8 [8 B, _
A：哈吉·柴堤（Raj Chetty），他2013年剛拿了克拉克獎，是研究稅收的，我現在也關注這一方面，中國的稅收還是有很多問題，商品價格是含稅還是不含稅的差別很大，他在這方面就做得非常棒。www3.tvboxnow.com6 K) x) Z1 t+ T( y
$ f( p ]3 }5 dwww3.tvboxnow.com Q：怎麼看待知識分子的社會責任這個話題？www3.tvboxnow.com( H# H% O3 X! @$ b
8 `1 a3 [2 y) P d8 ]7 Z& a' U
A：知識分子當然有社會責任，比如大部分經濟學家之所以選擇經濟學，就是抱有經世濟民的理想或責任感，想為民眾、為社會出一份微薄之力。社會上一直批判知識分子沒有責任心，但這句話只對少部分人成立。大部分學者都對自己有清楚的定位，不會在沒有做研究的情況下就亂加評論。www3.tvboxnow.com% z" }# r e1 ]6 r5 o2 Z s% I2 K! H
) }% N. c6 T: K( Gwww3.tvboxnow.com 經濟學改變了“女憤青” W6 Q: y. N# N% m3 g" n
9 ~& n# J" t( r1 f1 I7 V公仔箱論壇 吳斌珍是典型的工科女，本科畢業于西安交大核能和熱能專業。考研時，她翻看范裏安（美國經濟學者、現為谷歌首席經濟學家）的書，覺得特別有意思，於是決定跨界經濟學。公仔箱論壇: z6 _& i( S, C3 Q* n
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% ^+ |. p! { ?4 u4 }
“他思考問題，看待社會的方式，很獨特。”吳斌珍說，從小受到的教育，讓她對很多東西都有價值判斷，也會用這個價值判斷去想問題，但范裏安改變了她。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" I5 E9 f! y: m* n& w
/ b k" {* z2 k7 y" h8 _# ]& E/ Kwww3.tvboxnow.com “范裏安的書讓我覺得好像打開了一個世界，其實很多事情不要一上來就進行價值判斷，應該先分析為什麼，了解事情的根源，知道了根源就不會簡單地批判這個事情應不應該。”這是吳斌珍讀書後的收穫。tvb now,tvbnow,bttvb" a" P& P# N9 l7 }8 T3 K7 t/ R
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，最新最快電視，軟體，遊戲，電影，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。& ?# q$ h2 M: Q( }
轉眼，與經濟學已經結緣十幾年，吳斌珍說經濟學已經改變了她的思維方式。“我原來就是個憤青，對好多問題都看不下去，但是現在，我就會比較理性。”
& Y) m" {1 K. H$ S: x7 @) p公仔箱論壇
4 O3 l: b" m; r公仔箱論壇 吳斌珍還講了一個她聽過的笑話，說有人做試驗經濟學，測誰自私誰不自私，發現學過經濟學的人都很自私。% n3 }& s' @2 b- h: j
1 i A9 ]/ }0 _ 她說，其實不是自私，而是理性，學過經濟學的人會想，我要不要這麼做，我為什麼要這麼做，一想就不得了。tvb now,tvbnow,bttvb( {* x$ u3 K' D) I
tvb now,tvbnow,bttvb" \' Y& ~( |! Z; ]1 L
“很多時候憤青是一種情緒，沒有太多思考在裏面，而思考就會變得'冷漠'，但這樣的好處是人是理性的，得出的結論是穩定的，不會反反覆復”。 |
發表於 2014-6-29 07:42 AM
| 
